有些故事不講也罷
這號不發東西了

【苏靖】牵刀人

  江湖背景,中间人AU

从来不是林殊的梅长苏,没有国仇家恨的宗主

智商欠费,逻辑已死,文风诡异,有毒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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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刀人】
木板踩踏的轻微响声一路向上,苏哲掀了茶盖,涌上的雾气温热热扑了满面。

“苏老板,劳你久等。”男子朝他一拱手。

苏哲睨一眼他身后玉漏,细砂方下过半——他倒还算来早了。

少年不过十六七年纪,礼数倒全。面容未挺却已现端正。一身白袍,腰佩镶玉坠,别檀骨扇。虽是一身翩翩公子装扮,苏哲却看得出这少年分明实打实是个武人出身。

“好说。”他撂杯满水,“坐。”

“苏老板既已到此,可算是接了这单?”对坐柱香,毕竟少年心性,不留神端了茶盏近嘴,幸是浅啜一口,忍得下烫。

“好说。”苏哲倒是不紧不慢,悠悠抿了茶方道,“舒公子也知道苏某不过是个中间人,能不能成,也不是苏某说了算的。”

“若是苏老板放了话,谁敢说不成?”

苏哲轻笑一声:“那这单便接不了了。”

少年眉头一皱,急道:“苏老板...!”

“你这不就是不成?”苏哲斜觑他一眼,堵得少年霎时没了声响。

“那苏老板...如何才愿做这笔生意?”

“生意嘛,有买有卖而已。”

少年一咬牙:“近十年来最大一笔买卖,应是七前,一千两银子买了折柳公子一命。此番若能成事,在下愿出...三千两!”

“琅琊榜眼萧公子,倒也值这个价钱。”

少年闻言不禁大喜:“这么说...”

苏哲点了点头:“不接。”

“你....!”少年双目一睁,双手猛然按上木桌,好似下一刻便要拂袖掀桌,将这滚烫的沸水尽数泼到那病弱书生身上。

苏哲却看也不看他,像全然不晓得这少年的怒气。

手上紧了又松,那少年终归是压下了怒火:“苏老板若是嫌少了,我们可以再谈。只是这一句断言,未免太少诚意罢。”

苏哲轻笑一声:“谈什么,谈宁国府里的另一位值当多少银子吗。”

少年脸色一变,再开口声已哑然:“你如何知道......”

“苏某不才,人心算不得,总归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人从来是轮不上什么好事的。——就是有,那也是拿命搏来的。你刺贴请见,一千两杀宁国府公子。不过一日功夫,这一千两已翻成了三千两——苏某倒不知道这十二个时辰有这般值钱。”

“苏老板...”少年早些那意气风发模样如同画皮一般剥了下来,目光盯着他的方向慢慢的散开,双唇翕动,“苏老板,请你帮帮舒家....谢玉他......!”

玉漏相催,壶倾银泉泻,一斛白珠浪里旋。

少年猛然起身,后退两步,咚的一声竟跪在书生面前:“家事不敢多言。此次若能得先生援手,木家上下日后定百倍还之!”
该走了。

苏哲放下茶壶,将新茶放到对面人桌前,总算得空抬头望了他一眼。烟雾袅袅里头少年一身白衣,剑眉直飞,白牙咬紧。虽难全收悲痛之情,眼中亦可见坚毅之色。

苏哲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他熟悉得很却并不相识的,早已死于十三年前的人。

一句“节哀”顿下,苏哲不发一语起身离去。

“苏老板!

推门而出,雅阁一旁女子立刻提了他的轻裘迎上。

“苏老板!”

苏哲心中一动,一动则百念生。

“一万两,我便替你牵这一刀。”

牵刀人是什么,是替刀窥视将死之人的眼睛,是替刀来去银钱满贯的手。

牵刀人是什么,是一种古老的技艺人,是光明与黑暗之前的浪徒。

牵刀人是苏哲。

【木匠】

浓槐密生,秋香十里。

要将这小巷子走尽的时候,香气才淡了些,耳边声响却越发明显。

枯燥无味的,简单至极的,不断重复的声音。

哗——哗——哗——

层层刨木卷起,松松叠成一摞。木屑微尘四散金光之中,缓慢的浮沉。

院子里原本有两人,一大一小。刨木的那个男子一身石青色短打,身形端正料峭,一收一放沉沉不乱。一旁的小童仔细斫琢,手中木块线条稚嫩粗糙,只从那一双长耳朵大概见了个兔子模样。

后来又多了一人。

那人气息脚步几无,轻如飞鸿,绵绵落在地上厚厚一层木刨花之上。

往复哗哗声顿止。

木匠眉头微微一皱,放了工具。也不看来人,拍了拍小童后背:“我出去一会,你仔细莫伤了手。”

小童抬头望他一眼,立刻爽快应承了。

这后院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这木匠家里头着实不大,前堂是他家铺面,后院和杂房占了宅子大半地方,里头全是木匠吃饭的东西。

还有一室伙房,里头也是吃饭的东西。

除了吃饭的地方,也就剩下了睡觉的地方。两间屋子挨着,大的一间,小的一间。

另外两个人既不会在木匠吃饭的地方,也不会在客人吃饭的地方。自然就只能在睡觉的地方了。

可这明晃晃的光底下,确实没什么道理可睡的。

于是两个人就在卧房中间那张小桌前坐着,面前各是一杯水。

来的那人又是苏哲。

“你不该在他在的时候过来。”很明显,木匠并不想让院中那孩子见到他,“有事了?”

“嗯。”

“这次是谁?”

苏哲摇了摇头:“这并不是你的事。”

木匠的语气平淡无澜:“我需要钱。”

——他纯粹已经做了三个月的木匠了。

“如果你急用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木匠的面容和话语总是冷淡平静得像和他后院里一块别无二致的木头,此时他长久的看着苏哲,突然又和他后院里那些木头有了分别——变成了另一块在寒潭下沉浸了数百年的木头。

不知何处传来极轻微的爆破声音。

他的唇角一扬,眼睛里像是抽掉了最底下的一层厚厚的黑幕,透亮的光涌上来。

锐利的眉锋收敛,下面是一双很圆的眼睛。

说实话,这并不是善意或愉悦的笑,甚至近乎一种嗤笑。

“你要如何?”

“杀一个人。”

“什么人?”

“宁国侯,谢玉。”

萧七的笑慢慢收了回去。他不杀善人,亦不动官场中人。他们认识了三年,牵刀人应当比任何人更明白刀手的规矩。

牵刀人是亦黑亦白的浪徒,刀手就该是性命上桌的赌徒。

可苏哲既不是浪徒,萧七也不是赌徒。

可他们偏偏又是牵刀人与刀手。

“你知道我不会答应。”

“是的。”

萧七垂着眼睛没说话,两指不自觉交捻摩挲。

苏哲知道这是他想事情的习惯,当然也明白他在思索何事。

半晌,“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答应?”

萧七不是一个容易改变的人,甚至以前有人说他倔得像头牛。
而他也确实知道苏哲是一个聪明的过分的人,如果不是让他答应把握,他就不会来。

“赏金不会低,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吗。”

可以足够很多人的需要,包括他院子里的侄子,还有一些其他的和木匠毫无关系的人。

“这不是原因。”萧七眉头一皱,他实在不愿再继续这兜圈子一样的对话。不自觉语气稍重,“你到底想说什么?”

“事情就是这一件,”苏哲终于将那杯浸了槐花香气的白水放下,稍稍正了正身子,“哦,倒是有件好玩的闲事。”

“那个委托人我看着总觉得眼熟,后来想想确实像一个人——不知道十多年前金陵里头那个林少帅,你认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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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圈里又发生了一些事。

圈子热度的消退是每对cp不可避免的。梅长苏和萧景琰会一直在,但你们走了。

谢谢还在坑底的同好,写文的太太,看文的小天使。

人少才要更坚定团结呀

文风无法抑制的变得很奇怪,谢谢看到这里的人。

感谢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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